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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失去愛寵的痛苦

愛寵離世,那份痛苦無法用言語形容。失去的不只是一個寵物,而是一份獨特的友誼、一種無言的陪伴、一種永遠不變的愛。此刻,家裡的每個角落,每一聲聲響,都讓人想起它們曾經的活躍和熱情。那份深深的失落感如影隨形,讓我們不知如何面對,不知如何前進。然而,這正是寵物禮儀服務要扮演的角色,它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機會,讓我們以尊重和愛的方式去面對我們的痛苦,過程中的每一步都為我們的寵物畫上一個溫暖的句點。

什麼是寵物禮儀服務?

寵物禮儀服務,就是專為寵物提供的告別儀式,這不僅僅是對寵物生命的尊重,也是對主人情感的照顧。服務的過程包括舉辦專屬的告別儀式、寵物火化或者樹葬等,每一個環節都細緻且充滿尊重。

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不僅有豐富的經驗,更重要的是,他們以愛為本,他們的每一次服務都為寵物與主人提供了一個安靜、尊重、並充滿愛的空間。他們的服務讓我們感受到,在這個世界上,無論生或死,都有愛在我們身邊,陪伴我們走過人生的每一刻。

如何選擇寵物禮儀服務:以萬里福田為例

在選擇寵物禮儀服務時,我們需要考慮多個因素。首先,服務提供者的專業知識與經驗十分重要,他們需要瞭解並尊重我們的情感。其次,服務的細節,例如告別儀式的流程、火化或樹葬的方式等,也應該根據我們的需求和願望來安排。最後,服務提供者的態度及其對寵物與主人的關懷也是我們需要考慮的重要部分。

為何我會選擇萬里福田?因為他們的寵物禮儀服務可以滿足以上所有的需求。他們的團隊具有專業知識和豐富經驗,他們了解我們的情感需求,並且他們的每一項服務都尊重我們與寵物之間的特殊連結。無論是儀式的舉辦、火化還是樹葬,他們都能以最尊重的方式為我們的寵物畫上句點。

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從悲傷到釋懷

每一個寵物主人在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中,都能找到屬於他們和他們的寵物的獨特故事。例如,小花的主人在小花的火化儀式上,透過萬里福田的引導,她將小花的生命故事寫成了一首詩,並在儀式上讀出來,讓每一個參與者都感受到小花生命中的歡樂和愛。

最重要的是,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讓我們有機會對我們的寵物進行紀念與釋懷。他們的服務不僅讓我們有機會對寵物表達最後的愛與感激,而且還提供了一個空間讓我們與其他的寵物主人共享我們的故事和感情,讓我們知道我們並不孤單,我們的痛苦和悲傷都被看見和理解。因此,透過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我們不只是在悼念失去的寵物,更是在釋放我們的痛苦,找到走出悲傷的道路。

祈福法會:緬懷愛寵,傳達思念

當我們的愛寵離世,我們希望透過一個充滿尊重和愛的儀式來懷念他們。萬里福田的祈福法會,正是為此而設。在祈福法會中,我們將會為您的愛寵誦讀經文,傳達您對他們的深深思念,並祈求他們在另一個世界能夠得到安寧。這不僅是對您的愛寵的尊重,也是給您一個將愛與思念化為祈禱的機會。

法會剪影

寵物樹葬:大自然的懷抱,生命的轉化

對於希望您的寵物能在大自然的懷抱中得到安息的人來說,寵物樹葬是一個理想的選擇。萬里福田提供的寵物樹葬服務,讓您的寵物的生命得以在大自然中轉化,成為一棵繁盛的樹。每一次看到那棵樹,都會讓您想起您的愛寵,讓他們的生命在另一種形式中延續下去。

寵物火化:純潔的灰燼,永恆的記憶

萬理福田寵物城堡有善大使 翁立友先生

對於希望將愛寵的遺體保留為永恆記憶的家庭,寵物火化是最適合不過的選擇。

萬里福田提供的寵物火化服務,將您的寵物的遺體以最尊重的方式變為純潔的灰燼,讓您可以將他們安置在您最喜愛的地方,永遠記念他們的存在。

一走過二十年,我們在這裡,堅守著您的信賴

我們以地為名,以時為證,二十年的耕耘與堅守,譜寫出我們與您共同的故事。這份信賴,更是我們與眾不同的獨特光芒,照亮我們的前行之路。

公益不僅僅是一種行為,更是我們的使命

我們的公益浪浪免費服務已行之有年,與其他同業相比,我們的區別在於為了追求社會價值,我們將公益視為使命,這份承擔與熱忱使我們無懼成本,堅定前行。

寵愛有價,關懷無價

我們以高CP值在業界稱霸,卻不因此驕傲自滿。為了寵愛的毛孩們,我們將不計成本,將關懷與愛護進行到底。我們的專業團隊將以無比的用心服務您,為您提供超乎期望的品質。我們相信,世界上沒有最好的服務,只有更好的體驗,而這正是我們所追求的。

尋找你的寵物禮儀服務

在我們的生命中,寵物是我們的朋友,是我們的家人。當我們必須面臨與他們告別的時刻,選擇一個適合自己的寵物禮儀服務,讓我們能以最尊重的方式說再見,這是極其重要的。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以其專業、細緻且充滿關懷的服務,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在失去愛寵後得到安慰和釋懷的空間。我誠摯的建議,當你需要時,選擇萬里福田的服務,讓他們幫助你度過這個難關。

寵物禮儀服務不僅是一個讓我們對愛寵表示最後敬意的儀式,更是一個讓我們將深深的愛和悲痛化為美好回憶的過程。它讓我們有機會紀念與愛寵共度的每一刻,讓我們有機會釋放心中的痛苦,並從失去愛寵的傷痛中走出來,讓生命得以延續,讓愛永不消失。在這條路上,萬里福田會是你最溫暖的伴侶,陪你一同緬懷,一同釋懷。

 

臺北中正寵物禮儀社費用,萬里福田值得託付的寵物禮儀專家!

新北石門寵物火化推薦我們深知寵物在您生活中的重要性。萬里福田專注於寵物火化、殯葬、禮儀、後事及墓園服務,每一項服務都充滿愛心與專業。我們的使命是確保每一位寵物都能得到尊嚴的告別,並為您提供一個讓回憶永存的地方。新北樹林狗狗火化費用

齊鳳池27首煤炭詩 齊鳳池 一、巷道 巷道,就是看上去很近的那種深邃 就像一棵棵柱子排著延伸 當柱子找準了自己位置 把腳踩進巖石頭頂進煤層 支撐起亙古歲月 后面就該我們向遠走了 遠,誘惑我們一生 一群礦工又向巷道深處出發 我們誰也叫不出誰的名字 一批礦工剛撤下來一批又頂上去 我們在黝黑的巷道里擦肩而過 彼此用礦燈交換著眼神 永遠保持一種行走的姿勢 二、礦燈 我常常想起他們 頭上那盞雪亮的礦燈 地上有花有草和女人井下沒有 他們只有不斷地開采 挖掘凝固的時間和歲月 他們不知道黑暗 在一點點稀釋他們的光亮和血液 在深邃的煤層縫隙里 他們用礦燈閱讀煤壁上 關于草叢、樹葉、昆蟲的傳說 每一盞礦燈都是他們活著的狀態 無論是頭戴抑或肩搭手拎 礦燈將陪伴他們走完一生 三、窯衣 一件破舊的窯衣 剛走上幾條嶄新的線路 每個細小的針腳 都是從母親的白發中抽出 夜晚,一盞油燈是母親的伙伴 跳動的火苗生動了母親佝僂的背影 母親翻動棉衣火苗很旺 暖著我寒冷的冬季 我知道在巷道里走多遠多長的歲月 也走不出母親手上的線路 四、打柱 掘進機把手臂迅速藏進煤層 鐵柱馬上把藏在袖里的胳膊伸出 伸直雙臂舉起頭上大面積的黑 董存瑞炸碉堡 舉起一場戰斗 所有的鐵柱伸出雙臂 舉起人類需要的一塊溫度 鐵柱排著整齊的隊伍 向黑暗盡頭挺進生命和汗水 董存瑞炸碉堡 大聲呼喊 為了新中國前進 鐵柱舉著半徑地球 不敢喘息 五、溜槽 冷壓出的溜槽肚量很淺 幾寸深能承載滾動的歲月 溜槽里黑色漂浮物 沾著汗水血漬蹭掉的肉皮 溜槽里的鐵鏈拽著刮板前走 速度和時針同步 攉煤的鐵鍬不停 溜槽里的疼痛故事 就會在燃燒中傳播 六、攉煤 炸響黑色亙古 硬壁的骨骼碎片堆滿采面 攉煤的男人前腿弓后腿繃 像賽龍舟的劃船手 他們一直劃 怕被后面的追趕 必須一口氣把煤攉完 鐵鍬劃動 溜槽里磕碰出了呻吟 他們拼命往前劃 船未動溜槽在挺進 兩岸的鐵柱排著縱深 第一批攉煤的換下來 他們肩扛鐵鍬 撤離采面 另一批劃船者 繼續攉煤 七、他功夫太深,一閃就到了另一個世界 他身懷絕技 像嶗山道士穿墻而過 那天采面響炮之后 他抓住聲音尾巴 鉆進煤層 我們挖掘幾天 也沒找到他的影子 只找到一些疼痛 他穿越煤層身手很快 眨眼不見了 我們堅持天天挖掘 始終沒發現他的蹤跡 他功夫太深 一閃 就到了另一個世界 八、運輸皮帶 井下運輸煤炭 是皮帶使命 三個礦工 陪它走一天路程 它背著一塊長條煤 從這頭走到那頭 只要采面有喊聲 就得背著疼痛前行 礦工背著命運走 皮帶背著一座 山的脊梁爬行 九、井下的風 井下風是圓形的 壓縮在密封的橡膠桶里 風的使命 攜帶瓦斯煤塵走出采面 風咬著帶刺的瓦斯和煤塵 像拎著恐怖分子兩個炸藥包 向井口跑去 風的生命很短 只有采面到井口的距離 就這么短暫的歲月 風要陪伴礦工走完一生 十、諾言 煤礦食堂 一群趕夜路的人 在窗口爭搶牙齒的磨合物 一個紅蘋果 兩節香腸 走進歲月的根部 挖掘昨天剩余的時間 不會節省汗水的男人 面對黑色挑戰 使出祖傳絕技 他們是使用鍬鎬的武林高手 把深藏不露的功夫在采面亮相 鐵鍬掀翻歲月 大鎬掄圓四季 他們把一身功夫 分成八個小時 和時間較量 戰勝今天 是對妻子的承諾兒女的許愿 兌現承諾把功力 施展煤壁上 十一、洗衣工 天天為黑夜弄臟的男人 洗刷打扮 漂洗浸泡烘干熨燙 清潔滲透的歲月 袖口褲腿領子扣眼 潛藏很多偷窺的眼睛 它們來自遙遠的光陰 妖化細小的微生物 貼在肌膚隨時泄露身上隱私 這些潛伏下來的眼線 沒能逃過她們的手 她們使用揉搓洗晾烘干熨燙手段 給深藏褶皺里的臥底全部挖出 煤礦洗衣女人 沒有嫵媚臉蛋窈窕腰身 只有一雙纖細巧手 想把手貼心更近 十二、父親的煤炭 父親把煤炭當成烏金 臨終前一口吞進了肚里 父親手里的烏金 是一壺酒 一盒煙 妹妹的嫁妝 父親一生 把煤看得比命還重 退休前 他一口口把煤吞進肚里 后來吐出的都是黑血絲 父親很吝嗇 把所有的財富都藏進肺里 走進爐膛 緊緊攥著那塊煤 十三、走向黑暗 到了井下八百米 跟隨一盞燈 摸索前行 四肢觸摸呼吸感覺 四壁有牙齒咀嚼的聲響 頭上有滴落的口水 老鼠黑暗幽靈 找我們的食物 走過一道石門抵達黑暗盡頭 采面是擋在前面的黑 我們掄圓大鎬 啃下一層黑 扒下一層黑 前面還是黑 黑暗包圍了我們 我們吃飯休息 蘋果和饅頭攪拌一起 什么時候能走過這段黑 打通采面能見到亮 袖子抹了一把嘴 繼續挖掘 身后有搖晃的礦光 我們撤出了 其實,我們注定走不出黑暗 我們是黑的側面黑的反面 早年祖父在黑暗中尋找一把棒子面 跌進一口很薄的雜木棺材 后來父親為了五只鵝黃的小鳥 從黑暗起飛進入狹窄的黑暗 今天我們還在黑暗中 尋找學費 住房和藥 用黑兌換白 當我們真的找到了那塊黑 我們已成一把粉末 被撒在水里 或寄存在水泥間 永遠居住在黑暗的黃土里 十四、洗澡 從千米黑暗提升到地面 最想見到的不是陽光和女人 是趕快脫掉黑色侵泡的歲月 脫掉沉重的疲憊 耳朵上夾一根煙再點燃一根 趕快進入冒著蒸汽的濛濛按摩 用力深吸幾口 伸直放松四肢 頭枕池臺 微閉享受溫暖慢慢滲透每個毛孔 滲透皮膚的細細手指 像水母的吻 無數尾小魚啄癢 從布匹越境的微生物 趴在皮膚上像水蛭的吸盤 享受唐僧肉 第一支煙吸完對上第二根慢慢享受 速度進入幻覺 一群男人在洗菜 洗的菜全是蘿卜 先洗蘿卜頂 后洗蘿卜尾巴的毛須 噴頭沖洗幾次捋順了 就剩一根胡蘿卜 要反復仔細認真清洗 不能叫遠古生物在體內臥底 十幾秒鐘朦朧的夢幻 被一群下餃子的年輕人攪混了 走出池水的男人 個個像洗凈的白蘿卜 晃動著洗干凈的蘿卜纓 懶散的向廚房走去 十五、黑花瓶舞蹈者的火苗 佇立于壁立的大采面 仔細聆聽花瓶心率波動 和四紀冰川魚腹中森林長勢 采伐這片遠古森林 一只精美花瓶被打碎 一股奇特香味爬上雙臂 大流量古生物魚化石血清 沿亙古時間隧道 輸入歲月干被癟脈管 灌溉大面積貧血心田 在歲月黑暗根部 在樹的隊伍與樹的影子之間 一雙大手把黑夜擠壓出來 初視森林有異草拔節 奇葩葳蕤風景 樹枝上黑色啄木鳥 敲打民樂木琴 每一片葉子都懸掛 昆蟲聆聽的耳朵 游入煤壁涅槃的魚類藻類 于掌紋溝壑深處 化蝶化蜂化作螢火蟲 整個采面頓時燃起 大面積舞蹈者身影 聆聽采面我常做這個夢 如今森林已涅槃花瓶奇觀 遠古的綠色精靈 鳧游于景泰藍的意境 向偉岸的大堤漫溯 十六、我用詩歌的火苗取暖 星光照亮精神家園 筆尖上的火苗閃爍詩情 在寒冷的日子里 筆尖上的爐火 照亮了靈魂背面 溫暖蜷縮在繭里的家人 從家門到煤礦 一眨眼走過了祖輩和父輩 兩顆血氣方剛的種籽 揚花了一個多世紀 最終抵達草尖變成一滴純凈的水 草尖上的露珠倒映出他們面容 井架上燈火很耀眼 穿透冰封土地和寒冷心境 在類似這樣夜里 我筆尖上的爐火正旺 輝映著歲月根部那些挖煤的 同輩和晚輩 他們排成黝黑鋼鐵 攆著一輪太陽 向歲月深處一步步走近 十七、提純 800米深處的煤還沒提升到地面 就被人提純了一次 落到生產指標上 又被幾個人提純了第二次 區長用精細管理提純汗水 安全部提純行為和早餐 班長的語言離婦科很近 他用粗糙的語言 提純了哥們的汗水和獎金 發工資那天他們雙手捧著 沒有雜質的一塊黑 象珍惜祖傳家寶 孩子上學買房娶妻 剩余的是喝酒吸煙 煤在他們手中變成了黑色羽毛 烏鴉超越了煤的本身 十八、煤究竟是怎么回事 從前,父親手中的煤足斤足兩 幾兩煤養育五個兄弟姐妹 我們成家后 父親手中的煤變輕了 挖了一輩子煤的父親 被一塊很輕的黑擊倒了 黑藥片黑液體輸進 他干癟的脈管 我聽到脈管里流動著煤的聲響 父親的腹部浮腫 肺里的煤很重 他想咳一口減輕壓力 卻咳出比煤還黑的血 父親的目光走不動那天 他成為一把本質的灰 遺憾的是父親閉上眼也沒明白 煤究竟是怎么回事 十九、兩代礦工 散白酒舔著深夜。微弱的火苗 撩起酒癮,瘙癢地又讓人想起 從家門到煤礦的路上 的確很少有漂亮的裙子走過 走過的都象被黑夜打扮過的模樣 不足百米的草書寫的小路 一眨眼就走過了兩茬人的骨頭 我的祖父和父親 是兩粒純正漢人的種籽 只拔節了一個多世紀 最后相繼爬上草尖 鬼變成一滴純凈的水 我在放大的露珠里 看到在陰間活的舒適的 縮小了的祖父和父親 我看到燈光下有鬼影出沒 二十、民俗 煤礦人的節日活在日歷上 日歷上的紅字刻在他們心上 每個紀念日 大紅的標語呼啦啦地在煤礦鋪開 像飛得很低的彩云 在人們著眼的地方飄 這些讓人激動流汗的云 支撐了一代代挖煤人 孩子們知道標語也是榮耀 貼在誰家誰光榮 門框上的紅標語 成了煤礦人一生追求的向往 他們堅信,大紅的標語 是永遠支撐礦工的一種特殊精神 二十一、一把白薯面 當那輛叫家的獨輪車 從泥濘的鄉村推到礦山 一頭倒在路邊 母親將僅剩的一把白薯面 灑向熟悉饑餓的陌生煤礦 黑糊糊的稀飯 堵不住小鳥鵝黃的嘴 從此,幾只小鳥的名字 開始在呼喚中試飛 在男人臂下的民間亮翅 噴出旱煙味的大嗓門 像窯神大手撫摸 在父親布滿潮濕的目光 扯起一桿男人的大旗 走進鋪滿墨跡的礦內小路 沉重的天輪不停的彈撥 神秘而粗獷的窯神曲 所有的唱詞 都是大口落驢皮影的黑色方言 攜帶上一茬人沒做完的夢 摸索用鮮血做的路標 走進黝黑的八百米深度 當再次返回地面時 那被黑夜打扮過的面孔 家門等待的母親 早已備好,一把白薯面的溫暖 二十二、農村協議工 那身黑夜浸染的窯衣 將你大田孕育的憨厚打扮成黑色秧苗 你碧綠的二十歲 驀地長成礦山黝黑的青紗帳 本該荷鋤眺望收獲 雙手撐起父輩的脊梁 本該掐指策劃花燭洞房 早早燃起興旺家族的裊裊火光 一抬腳 就步入了煤礦的夢境之門 你將朝天的脊梁 彎曲成拱型的橋梁 雙臂撐起亙古的輝煌 所有平淡的歲月 于你的腋下 流淌成轟轟烈烈 一片遠古的綠色童話 從你涔涔的汗水中葳蕤飄香 當你從歲月的更深處 和早晨一起升上地平線上 佇立于太陽鏡頭前 那張被黑衣打扮過的面容 微笑成一穗黑高粱 二十三、遠征 母親看著盛米的缸 挑揀笸籮里米中雜物自語 缸里的糧食已經不多了 蹲在一旁抽煙的父親 磕掉煙斗里的灰 把煙袋荷包別在腰上走出家門 站在雜草不生的紅沙崗上 他蘸上一滴汗水點上一粒種子 汗水風干了 埋下的種子在百米井下扎下了根須 地面上的小草葳蕤了人們的目光 綠色迅速覆蓋了沙漠 一大片青紗帳興高采烈舉起玉米高粱 向站在家門守望的母親招手 二十四、農民工單立軍 臨行前他對妻子說 給你一刻鐘 五分鐘打點東西 十分鐘哭 妻子抹一把牽掛 把思念悄悄裝進行囊 就這么簡單 他背起扯不斷的目光 走向站臺 一天一夜的火車 他的睡眠在鐵軌上奔跑 他打開手機 給妻子發句安慰 妻子收到兩顆滾燙的淚滴 二十五、盼望 母親天天在門前守望 第一個兒子幾年前就去了張北 身邊唯一的兒子又去了甘肅 兩個兒子就為了一碗米飯 成了母親掰開心的兩塊牽掛 每晚,母親把黑夜掩在了門外 一天,她仿佛聽到了遠方的腳步 和輕輕地敲門聲 她馬上打開房門一輪明月走進了屋里 母親抬頭望了一下圓圓的月亮 重新掩上屋門 突然母親發現缸里的米長高了幾寸 二十六、父親本身就是一個采面 天黑了夜靜了父親要對兒子說些什么 就用你剛毅的目光都寫出來吧 現在是世紀與世紀交換的時刻 現在是今天和明天交替的時刻 現在是父親和兒子交班的時刻 現在是兩葉時針疊在一起的時刻 現在是靈魂說話的時刻 父親把你的靈魄輸入兒子的精神里吧 明天兒子要去你工作三十年的采面 握住你用得發亮的鉆把汲取上面的余熱 兒子將看到你開鑿的遂道輸入新世紀的第一縷陽光 兒子將懂得你的頭發是怎樣由黑變白的 兒子將更愛采面更愛父親 其實父親本身就是一個寬闊的采面 歲月的溜槽都延伸到他的前額上了 那里流淌的不是汗水是液化了的煤 躺在父親身邊聽到他脈管里奔跑的血液也像是煤的滾動聲音 黑夜在父親眼里逐漸消失他的黎明已在兒子的眼里閃現 父親快用你晨光的視線和晨風的話語連同你內心深處的期待 一起注入兒子的心靈里吧 二十七、一種最簡單的訴說方式 在躲避星辰日月的歲月根部一群頭戴燈盞的人們 在編纂自己生命的走向 傳承生命之火起源于小草暴嘴的瞬間終止于草葉成為火苗 火苗最初被一聲清脆的啼哭點燃 最終被淚水熄滅 這段短到一根筷子的生命之路 卻包含了粗茶淡飯的幸福和臉紅羞澀 他們的故事不能從擰亮一盞礦燈時說起 從母親的祈禱妻子叫點和裝干糧的細節開始 肩背卡纜大鏈螺絲走向采面的腳步 是這部短劇的核心鋪墊 打柱攉煤掛梁響炮 這些金屬的臺詞使故事跌宕起伏 大起大落的詞匯掌握在他們手中 上井后晾曬窯衣的插敘浴池臺上吸煙的情節 生動了每一幅水靈靈的畫面 身入熱水池中的滋味仿佛有一雙軟手撫摸 這種幸福像一種軟語無法表達 汗水流淌的細微聲音是他們最簡單的表達方式 2021—1--13 齊鳳池,男,河北作協會員,中國煤礦作協理事,專欄作家。河北河間人。現生活在唐山。國內外報刊開設美術評論,音樂隨筆,旅游隨筆和飲食文化隨筆專欄。作品在《詩刊》、《詩林》、《星星詩刊》、《三聯生活周刊》、《讀者》、《鴨綠江》、《陽光》、《歲月》、《醫食參考》、《特別健康》雜志、《美術報》、《中國煤炭報》、《遼沈晚報》、《撫順日報》《長春晚報》、《內蒙古晨報》、《拉薩晚報》、《河北青年報》、《周口晚報》、《唐山晚報》、《音樂周報》、《華商報》。美國《品》雜志、《世界華人周刊》、《亞美時報》《華星報》、《明報》、《星島日報》加拿大《大華商報》、《都市報》、《信報》泰國《中華日報》。等報刊雜志發表百萬字。著作飲食隨筆集《飲食故事》。 曾獲孫犁文學獎,首屆中國徐志摩微詩歌大賽獎,河北省第一屆散文獎,全國煤炭烏金獎,2015-河北省“我們的中國夢—講述河北故事”一等獎。2015年河北省文聯,行業文聯舉辦的“員工詩歌,散文大賽詩歌一等獎。組詩《父親的煤炭》獲第七屆銀鷹杯“中國夢·勞動美”全國職工詩歌大賽三等獎. 首屆“DCC杯”全球華語詩歌大獎賽獲優秀獎 中國夢.勞動美全國職工詩詞大賽一等獎等等. >>>更多美文:自創詩

幸福從關掉手機開始 文/付朝旭 每天下班,我和老公便會不約而同地將手機關掉。關手機的初衷是擔心經理打來電話加班,或者是朋友間聚會,后來我發現,關掉手機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用當“低頭族”,在手機里的不同程序間切換。 以往情形不是這樣的,常常是下班后剛到家,經理的電話便打來了,有時是加班,有時是外出聚會。老公同我的情形也差不多,白天一天在外忙完后,晚上還有各種各樣的活動。可憐我那八歲的女兒,只能由奶奶負責管。 有時也想能在家多陪陪孩子,可是電話來了,往往身不由已。其實,多半的時候,我是可以不出去的,只是礙于面子。就連老公都說,人家電話打來了,要是不去,多不給別人面子。 終于有一天,女兒趁我們不注意,將我和老公的手機偷偷地關掉了。那天手機安靜了下來,女兒則拉著我和老公說要給我們表演在學校里排練的節目。在近一個小時的親子交流中,我感受到了以往沒能體味到的快樂與幸福。 那天我和老公同時決定,下班后就關手機,當然我會告訴同事,以后下班不會再外出逛街或者是吃飯了,而是將寶貴的時間留給孩子。我也對經理說,上班的時間,我會完成自己的工作任務,休息的時間,就不要安排我加班了。 關掉手機,幸福也緊跟而來。每天吃過飯,我們一家三口會在樓下的公園里散步,會陪著女兒一起練琴,還會在各自的空間里看書讀報。我發現,平日里整天將手機拿在手上的我們,放下了手機,日子也一樣過,甚至還過得更加精彩。 忽然間我想起了現在流行的一句話,那就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面前你卻在玩手機”。手機已然阻礙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讓我們的真情無法通過言語和行動去表達。 讓我們適時地放下手機吧,因為放下了手機,同時也抓住了親情與愛情,也感悟到了曾經忽視的那些小幸福,這樣的一些幸福,才是我們所要珍惜的。 假如沒有手機 文/白梅 手機確實給我們的生活、工作帶來了便利,為人們的聯系、交往提供了方便。但現在的人越來越離不開手機,不僅每天都要看手機,如果哪天出門忘記帶手機或是手機丟了,還會覺得丟了魂似的,心神不寧、坐臥不安。也因此,很多人患上了一種“現代病”——手機依賴癥。 假如沒有手機,就沒有手機依賴癥了,人們也就不需要時刻提醒自己:出門要帶手機了。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我在鄉下教書時,每天傍晚和女同事去校外的小馬路上散步,大家都是兩手空空,什么都不需要帶——手機,沒有;鑰匙,不需鎖門。后來到了城里,我買了手機,只要是出門哪怕只是散散步也要帶上手機和鑰匙。雖說這兩樣東西不重,可是以前那種格外輕松悠閑的感覺卻再也找不到了。 假如沒有手機,我就不會浪費寶貴的時間在手機上了。尤其是換了智能手機后,我每天睡覺前都會不自覺地看看微信、QQ,早上醒來做的第一件事還是順手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刷一下微信,點擊跳出來的新聞等,不知不覺,早晚做這無聊的事情竟然成了一種習慣,想改都改不了。有時午休剛剛入睡,忘把手機調靜音了,“叮咚”,微信響了;“嗚嗚”,來電話了,這個午休算是打水漂了。 假如沒有手機,就不會有那么多沉迷手機游戲的青少年了。如今,管理學生的手機已經成了每一所學校老師最頭痛的難題。如果家長不給孩子買手機,幾個孩子會把攢下的零用錢合起來買一部手機,然后輪流玩游戲;如果老師不準學生玩手機,學生即使上課時忍著不玩,晚上也會躲在被窩里玩……我經常在公交車上、馬路邊、餐廳等公共場合看到年輕的“低頭族”旁若無人地玩手機,他們沉浸在玩手機的興奮中,殊不知,手機正在損害他們的身心。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邊,你卻在看手機。”原本方便人們互相聯系的手機最后卻成為了人和人之間精神、情感交流的障礙。假如沒有手機,這是不現實的,我想,只有寄希望于自控,利用好手機,而不是被手機奴役,這才是可行之路吧! 父親的“固定”手機 文/喬現鋒 幾年前就為父親買了手機。 剛買回手機那陣子,70歲的老父親像個孩子,興奮地給一圈兒親戚都打了電話,好讓人家知道他的電話號碼,其實直到如今他連自己的電話號碼都記不清。 在老家的父親是極少主動給我打電話的。父親嫌電話費貴,盡管我從沒有讓父親交過一次。父親說,他一個人在家久了,經常給別人打電話反而是一件多余的事。可父親畢竟上了歲數,他每天的飲食起居和健康狀況,為他排遣孤獨和寂寞,都是我十分掛念的事,但是因為山區老家信號不好和他的執拗,這些都成了讓我難以釋懷的心病。 去年的一天,街上在促銷一種電話。得知是一種家庭成員互撥不需要付費的電話時,我欣然辦理了相關手續。回家后,我先是撥打老家里堂叔的電話,請他找來下地的父親,告訴他這個不需付費的電話號碼。父親聽了很高興,話匣子從此開了閘。 然而老家的信號依舊時好時壞,父親打過來的電話總是猶如大風里傳過來的聲音,斷斷續續、若有似無,我這邊為了讓他聽清只有狂呼大叫,他那邊為了讓我聽見得不時選擇“有利地形”,盡管如此,一通電話打下來,講話內容沒聽清,雙方都已經口干舌燥。妻子說,聽你們父子倆打電話,怎么越聽越像是在吵架? 幾經試驗,父親終于選好了一個可以與我清晰通話的地方,那就是離我們家最近的一塊責任田。父親說這是因為有一次下地干活時突然聽到手機清脆的鈴聲,他據此斷定這兒的信號一定好,打我的電話一試,果然。于是父親便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高興異常,以后這兒就成了我們父子之間理想的“通訊基地”。 裹著田野的清新氣息,穿越了故鄉的溝溝坎坎,父親的電話幾乎每天中午都會自老家打來。或許是站在自己親手耕種的土地上心情格外的舒暢,或許是望著長勢良好的莊稼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父親的電話從來是報喜不報憂。父親在電話里說得最多的是“家里沒有事兒”“你放心”“我身體這一陣子不錯”…… 我知道父親是在安慰我,好讓我專心地投入工作。當我心浮氣躁時,我總想起了拿著移動電話卻要站在固定地方使用的父親:生活中,秉持著一顆感恩的心和對兒女滿滿的愛,還有對未來那種樸素又樂觀的期盼。 有了這些,父親還計較什么呢? 盛唐手機熱 文/蔣吟嘯 公元618年,唐朝掀起了一陣“手機風”。拍照控、視頻癡,整個唐朝的低頭族數不勝數。 手機,是人們消磨時間、休閑娛樂的一大利器。而手機,其實早在唐朝,就已經出現了它的身影。遙想當年,司馬遷要不是看手機上百度查資料,怎么能編寫成《史記》呢?盧生要不是當晚看了《明日世界》,怎能做出黃粱美夢? 杜甫,可謂是家喻戶曉。他,不但是詩圣,而且他還有著另一個身份——“手機門派幫主”。此人喜好吟詩作賦,自從買了一部手機后,便不再四處游蕩,而是窩在家里改為在微博上寫詩了,吸粉千萬。 李白為手機門派副掌門,眾所周知,他與孟浩然是莫逆之交。自從與孟浩然離別于黃鶴樓之后,整日無事可干,便按捺不住地登上QQ找孟浩然聊天。一連三日在QQ上喊:“在嗎?”可結果都是一樣——自動回復,本人不在線,稍后回復。李白十分掃興,不日便收拾行李趕往孟浩然家去。 走進庭院,只見孟夫子正橫拿手機,大玩游戲。而仆人在一旁唉聲嘆氣:“大人,您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放下手機,休息一會吧!” 什么,什么?什么?!李白頭都大了,無奈走出庭院。正見一家酒店,心中的煩惱漸消,剛剛還緊皺著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了。 “小二!”踏進酒店,空空如也。人呢?都在家玩手機呢!走了幾家的酒店,終于找到了一家有人在的。“小二,來些好酒。”“來嘍!”李白剛想大喝一口,店小二卻大聲叫道:“客官請慢,小人為這盤酒菜開開光。”李白心中納悶。“咔嚓!”原來是拍照片發微信啊。李白心中感慨萬分:“這高科技,太好了,又太壞了!” 因“低頭”時間夠長,人們不但視力模糊,就連腰也駝了,走路撞人的事已司空見慣,就連農活都沒人干了。 唐太宗大發雷霆,下令查封一切關于手機的店鋪、商家,所以歷史上便再也沒有盛唐時期手機熱的歷史記載…… 愛玩手機的爸爸 文/甘雪宸 我爸爸很帥,車開得特別好,飯也做得特別好吃,時常受到我的夸獎。可是最近我發現爸爸有了一個壞毛病——特別愛玩手機。 一天,我做完作業后想跟爸爸玩一會兒,卻看見他在玩手機。我說:“爸爸,別玩手機了,陪我玩游戲。”爸爸頭也不抬,我又喊了一遍,他還是不理我。我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辦法——我先走出房門,然后喊爸爸:“爸,我媽請您去搬東西。”于是爸爸放下手機出去了。我趕緊把爸爸的手機藏了起來。 很快,爸爸進來了,對我說:“咦,我的手機呢?”我一本正經地對他說:“您覺得長時間看手機好嗎?”爸爸回答道:“不好。”我接著說:“長時間低頭看手機不僅影響視力,還會得頸椎病。”爸爸聽了連連點頭,承認了錯誤。這時候媽媽進來了,向我豎起了大拇指。爸爸羞愧地低下了頭。 我以后不會學爸爸做“低頭族”。我還要對那些“低頭族”們說:請不要長時間看手機了,否則后果會很嚴重的哦。 母親的手機 文/水木年華 前些日子,母親跟我說想要部手機。母親最早有部小靈通,是姐姐給她買的,后來妻子給她換了部老人機,用了好幾年了,出門的時候她就會帶著。這次她老人家說想換。其實之前很久她就說過,原因是老爸出門時不帶手機,有時晚回來她擔心,她想把老人機給他用。 知道了母親的想法,過了幾天我就開始在家里找以前的舊手機。 我們這一代是用手機比較早的,2、3年換一部,10幾年下來,恐怕每個人都得換了5部以上了吧。開始我找了部諾基亞,以為待機時間長一些,可是屏幕太小,按鍵也小,母親用著著實費勁。于是,我又找了妻子剛用過不久的一部手機,粉紅色的,滑蓋式的,母親看了很高興,好像孩子見到了新玩具一樣,開始每天都看,很新鮮。手機有照相功能,女兒去的時候,母親便讓女兒教她怎么照,她學會以后就拍了許多照片,有家里的也有外面的。平時和我們聯系也不大用家里的座機了,改用手機。 這件事在我腦海里很長時間了,一直想寫下來,有些感慨。手機在我們眼里,那是再普通不過的了,手機對于我們,就像吃飯睡覺一樣平常,是生活的一部分。可是對于老人,那絕對是件新鮮、貴重的“奢侈品”了。因為她們這一代,年輕時經歷了太多貧窮困苦,老了也沒用過這些電子產品。所以,母親想要部手機,對于她來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愿望了。而且,她是向孩子要,她雖然有退休金,可是她自己不會買,也不舍得買,她知道孩子有不用的手機,所以她也是鼓足了勇氣才提出來的。 就是母親的這樣一個不大不小的愿望,我也沒能及時滿足她,一開始也沒有給她找部滿意的。于是,我想起我小時候想要什么東西,看到一件喜歡的玩具,我會不假思索地張口就向媽媽要,而媽媽總是馬上盡量滿足我,不滿足我就會哭鬧。現在我們為人父母,也是這樣,孩子也像我們以前一樣。所以我感慨,孩子在父母心里那就是天,而父母在孩子心里是什么呢? 所以,我想父母有什么要求,做兒女的應該盡量滿足他們,不能拖延,更不能應付;即使父母不提,那是他們不好意思或者怕給孩子添麻煩,作為兒女應該經常問問老人需要什么,不要等父母說,想盡孝時及時盡孝;即使你給他們買這買那的,表面上他們說花錢其實他們心里很高興。其實,父母也不奢求孩子提供什么物質上的享受,更多的是兒女常回家,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孩子積極上進、事業有成就好,這也就是父母最樸素的愿望了! 手機下的“淺生活” 文/張君燕 最近女兒寫作業時總是心不在焉,眼睛一直往手機上瞟。開始我以為她是在看時間,可是她寫幾行就要看一眼,有時干脆拿著手機擺弄幾下才肯繼續寫。檢查完她的作業,我簡直要氣暈了,很多題目都有明顯的錯誤,一看就是粗心的結果,還有一些題目則干脆沒寫。我問她為什么不好好思考一下,她一臉無辜地回答:“我思考了呀,可是我想不出來。”我質問她,頻繁地看手機干嘛?她竟然吐著舌頭說,是在查看QQ留言!我不知道手機何以具有這么大的魅力,能夠讓孩子在做作業時還三心二意。在這種情況下,女兒口中的“思考”又何以能稱之為“思考”,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淺思考”罷了。看似在思考,但思想根本沒有進入靜謐集中的狀態,更無法做到全神貫注,外界稍微有點風吹草動,思緒便會被吸引。在這樣的狀態下,女兒做錯題也就不足為奇了。 上次朋友聚會,吃完飯后,大家坐在一起閑聊。剛開始,大家互相說些輕松的話題,氣氛挺融洽的,后來,不知道誰先掏出了手機,低頭劃拉起來。大家見狀,便紛紛效仿。就這樣,朋友們一邊低頭劃拉手機,偶爾抬起頭搭上幾句話。“上次你說準備買車,看上哪款了?”突然想起麗霞說過要買車,我就問道。“嗯?”麗霞抬起頭一愣,“你說上次我們看的那款風衣嗎?”麗霞莫名其妙的回答讓我哭笑不得,一下子失去了聊天的興致。但可能覺得干坐著也不好,大家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于是,常常有“嗯?”、“啊?”、“什么”的感嘆詞出現。朋友相聚本是為了溝通感情,更希望可以達到靈魂深度交流的效果。可是,手機卻像一道無形的屏障,隔斷了朋友們深層次的交流,只剩下幾句簡單的浮于表層的問候。“淺溝通”便由此而生。 周末回到老家,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本是展現親情的一次好機會,但飯桌上,子女們都低頭拿著手機玩,充耳不聞父母關切的詢問。于是,又出現了“淺親情”。有些年輕的朋友睡前如果不玩一會兒手機就睡不著,放下手機后潛意識里卻仍惦記著手機的動靜,“淺睡眠”又出現了。如此種種,不勝枚舉。于是有人感慨,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我在你身邊,你卻在看手機。手機連通了世界,卻疏遠了現實! 總之,在手機的影響下,我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淺生活”中。而在“淺生活”的背后,充斥的卻是一張張日漸麻木淡漠的臉以及一顆顆浮躁、空虛的心靈。其實,想要改變這種狀況很簡單,只需要放下手中的手機,靜下心來思考,敞開心扉地與身邊的親人朋友交流,全身心地融入到大自然中去。如此,我們便能換來精彩的、有滋有味的“深度生活”。 >>>更多美文:好文章

成都文殊院對門,有一家“洞子口張老二涼粉店”。我每次去成都,無論是旅游,還是公干,總要去光顧這家涼粉店。每次去,店里都是顧客盈門,有坐著吃的,也有無座站著吃的,還有候座的,幾乎天天如此。售票柜臺前一直排著長隊,要到晚7點,挨近天黑,才關門打烊。我之所以知道這家店打烊時間是晚上7點,是因為有次正好7點去涼粉店,吃了閉門羹。 涼粉店古舊,是與隔著一條小巷的仿古“文殊坊”那漆得油黑锃亮的間間鋪面對比的。稍顯矮小粗放的平房,老灶臺、大案板、一摞摞的青花碗,玻璃窗后面擺放的紅油辣椒、大頭菜、糖醋、細鹽、蔥花、蒜水、醬,樣樣俱全。當年因為規劃時將那條小巷做成了界線,巷那面是全新的鋪面,聚集了幾乎成都所有名餐飲、字畫鋪、茶園。小巷的這邊則有這家涼粉店,與成都眾多的小吃店一樣,這里賣涼粉,也有擔擔面、雜醬面、海味抄手、素椒紅油、黃涼粉、白涼粉、川北涼粉、三合泥、湯圓、甜水等等,種類多多。二三十年來,這里的堂口總是座無虛席。 張老二涼粉店,早早遲遲,貨真價實,味道鮮美。正應了愛旅游的人那句老話:“吃在鬧市,進最火紅的店,管保食材新鮮,價格公道,那是當地人在給你的提示啊!”在涼粉店就餐,總會讓顧客吃得滿頭大汗,酣暢淋漓,一邊呼哧哧抹著汗,一邊還不停地攪和著已是紅燦燦的面條,咀嚼著口里的素椒紅油面條,盡享著那川北涼粉、紅油素椒的滋味。我呢,一邊吃著涼粉,一頭還放著碗原湯抄手,那是大辣大嚼后用來沖淡口味的。我同時也看到,同桌的、鄰桌的幾乎都是桌上滿當當的涼粉、涼面,南來北往的南腔北調中,男女老少都是默默地吃,默默地抹抹嘴離開。讓座的、候座的,很少看到有面紅耳赤、爭搶座位的。 看來,光顧張老二涼粉店的不僅僅是本地人,還有不少是旅行者、背包客。有一次,一位顯然操著京、津口音的北方人,見到我們滿桌子的涼粉、面食后,也想來一碗填肚子,他問我:“同志,您這是什么面?”我回答他:“擔擔面”。他大概也知道成都的民謠:糖油果子三大炮,麻婆豆腐擔擔面。也趕緊到柜上買了碗面,誰知才一動筷子,一大砣紅油就翻了出來,再一動,蔥花、辣椒醬翻了出來,他看著立刻瞪大了眼,實在難動筷子,嘴上還做著吸氣舔舌的動作。我旁邊一位年輕人見他那樣,就說:“您要是吃不來辣椒就讓給我吧,我給您買了。”付了錢后,那位北方客似乎又依依不舍,是想吃又不敢吃。 張老二涼粉店一直以來生意紅火,除了價格公道,童叟無欺,我一直認為他不變的是分量,是味道。無論是面條、抄手、涼粉,無論是哪個年代哪個季節,它始終保持著它的特色,佐料十足,川味實足。我是幾十年的中學教師,與此店素昧平生,與老店主新店員也僅僅是就餐打個照面,但我真應當感激的,是幾十年或許是上百年來,經營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卻仍然保留著濃濃的成都小吃的味道,保持著小吃店的執著,保持著那濃濃的一份鄉情。 >>>更多美文:情感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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